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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考自備稿件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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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考自備稿件女生,學習播音主持的學生都知道,在藝考的時候,需要我們自備稿件的,這樣對於我們來説是有好處,可以提前演練並且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稿件,小編和大家一起來看看藝考自備稿件女生。

藝考自備稿件女生

藝考自備稿件女生1

《愛》-張愛玲

這是真的。

有個村莊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得美,有許多人來做媒,但都沒有説成。那年她不過十五六歲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後門口,手扶着桃樹。她記得她穿的是一件月白的衫子。對門的年輕人同她見過面,可是從來沒有打過招呼的,他走了過來。離得不遠,站定了,輕輕的説了一聲:“哦,你也在這裏嗎?”她沒有説什麼,他也沒有再説什麼,站了一會,各自走開了。

就這樣就完了。

後來這女子被親眷枴子賣到他鄉外縣去做妾,又幾次三番地被轉賣,經過無數的驚險的風波,老了的時候她還記得從前那一回事,常常説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後門口的桃樹下,那年輕人。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裏,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説,唯有輕輕地問一聲:“哦,你也在這裏嗎?”

《無字碑歌》

我行走在八百里秦川腹地,走過千年不朽的大唐。我靜靜地長眠在乾陵,那斑駁的碑身,記載着我歷史的滄桑。大唐的風啊,歷經千年,依舊凜冽雄壯。大唐的雷啊,依舊高亢嘹亮。

千載歷史風雨悠悠,萬種紅塵雲煙茫茫,我靜靜地佇立於萬千蒼生之上,傲骨凜然仰天遙望,無字碑留下了我的慨歎和悲傷。

我的王朝蒼穹依舊浩渺,我的`無字墓碑依舊悲涼。我的盛世河山已經淹沒在浩瀚的歷史長河,如今只留下荒冢空碑,還有墓碑尚未風乾的淚珠,那是夢迴我的宮殿,灑落的悲淚兩行。

彷彿就在千年的今天,在混亂和緊張的思維中,我顫抖的手觸摸在女兒的脖頸上。我怎麼了我怎麼會這樣?我是母親,我不是狠毒的豺狼。蒼天啊能告訴我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唯有吞噬親情和人性的代價,才能在這個充滿血腥的皇權鬥爭中生存,皇權啊,你喪失了骨肉親情,沒有了兒女情長。

《我喜歡出發》-汪國真

我喜歡出發。

凡是到達了的地方,都屬於昨天。哪怕那山再青,那水再秀,那風再温柔。太深的流連便成了一種羈絆,絆住的不僅有雙腳,還有未來

怎麼能不喜歡出發呢?沒見過大山的巍峨,真是遺憾;見了大山的巍峨沒見過大海的浩瀚仍然遺憾;見了大海的浩瀚沒見過大漠的廣袤,依舊遺憾;見了大漠的廣袤沒見過森林的神祕,還是遺憾。世界上有不絕的風景,我有不老的心情。

我自然知道,大山有坎坷,大海有浪濤,大漠有風沙,森林有猛獸。即便這樣,我依然喜歡。

人能走多遠?這話不是要問兩腳而是要問志向;人能攀多高?這事不是要問雙手而是要問意志。於是,我想用自己的熱血給自己樹立起一個高遠的目標。

是的,我喜歡出發,願你也喜歡。

藝考自備稿件女生2

一、我們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親,我的妻子和兒子。

母親本不願出來的。她老了,身體不好,走遠一點就覺得很累。我説,正因為如此,才應該多走走。母親信服地點點頭,便去拿外套。她現在很聽我的話,就像我小時候很聽她的話一樣。

天氣很好。今年的春天來得太遲,太遲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但是春天總算來了。我的母親又熬過了一個嚴冬。

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塊小塊的新綠隨意地鋪着,有的濃,有的淡;樹上的嫩芽也密了;田裏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樣東西——生命。

我和母親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兒子走在後面。小傢伙突然叫起來:“前面也是媽媽和兒子,後面也是媽媽和兒子。”我們都笑了。

後來發生了分歧:母親要走大路,大路平順;我的兒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過,這一切都取決於我。我的母親老了,她早已習慣聽從她強壯的兒子;我的兒子還小,他還習慣聽從他高大的父親;妻子呢,在外面,她總是聽我的。一霎時我感到了責任的重大。我想一個兩全的辦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兩路,各得其所,終不願意。我決定委屈兒子,因為我伴同他的時日還長。我説:“走大路。”

但是母親摸摸孫兒的小腦瓜,變了主意:“還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隨小路望去:那裏有金色的菜花,兩行整齊的桑樹,盡頭一口水波粼粼的魚塘。“我走不過去的地方,你就揹着我。”母親對我説。

這樣,我們在陽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樹和魚塘走去。到了一處,我蹲下來,背起了母親,妻子也蹲下來,背起了兒子。我的母親雖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兒子雖然很胖,畢竟幼小,自然也輕: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穩穩地,走得很仔細,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來,就是整個世界。

二、自古到今,唱青衣的人成百上千,但真正領悟了青衣意韻的極少。 筱燕秋是個天生的青衣胚子。二十年前,京劇《奔月》的演出,讓人們認識了一個真正的嫦娥。可造化弄人,此後她沉寂了二十年,在遠離舞台的戲校裏教書。學生春來的出現讓筱燕秋重新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二十年後,《奔月》復排,這對師生成了嫦娥的AB角。把命都給了嫦娥的筱燕秋一口氣演了四場,她不讓給春來,誰勸都沒用。可第五場,她來晚了。筱燕秋衝進化粧間的時候,春來已經上好了粧。她們對視了一眼,都沒有開口。筱燕秋一把抓住化粧師,她想大聲告訴化粧師,她想告訴每一個人,“我才是嫦娥,只有我才是嫦娥”,但是她沒有説,她現在只會抖動嘴脣,不會説話。 上了粧的春來真是比天仙還要美,她才是嫦娥,這個世上沒有嫦娥,化粧師給誰上粧,誰就是嫦娥。大幕拉開,鑼鼓響起來了,筱燕秋目送着春來走向了上場門。筱燕秋知道,她的嫦娥在她四十歲的那個雪夜,真的死了。 觀眾承認了春來,掌聲和喝采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筱燕秋無聲地坐在化粧台前,她望着自己,目光像秋夜的月光,汪汪地散了一地。她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她拿起青衣給自己披上,取過肉色底彩,擠在左手的掌心,均勻地一點一點往手上抹,往脖子上抹,往臉上抹……她請化粧師給她調眉,包頭,上齊眉穗,戴頭套,鎮定自若地,出奇地安靜。 筱燕秋並沒有説什麼,只是拉開了門,往門外走去。筱燕秋穿着一身薄薄的戲裝走進了風雪,她來到了劇場的大門口,站在了路燈下面,她看了大雪中的馬路一眼,自己給自己數起了板眼。她開始了唱,她唱的依舊是二簧慢板轉原板、轉流水、轉高腔。 雪花在飛舞,戲場門口,人越來越多,車越來越擠,但沒有一點聲音。筱燕秋旁若無人,邊舞邊唱。她要給天唱,給地唱,給她心中的觀眾唱。

筱燕秋的告別演出轟轟烈烈地結束了。人的一生其實就是不斷地失去自己摯愛的過程,而且是永遠的失去,這是每個人必經的巨大傷痛,而我們從筱燕秋的微笑中看到了她的釋懷,看到了她的執著和期盼。 生活中充滿了失望和希望,失望在先,希望在後,有希望就不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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