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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百年採茶調衣襟總帶黃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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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百年採茶調衣襟總帶黃梅香1

個人心裏都有一座城,一城一味,一城一曲,一城一個故事。煮一杯茶,西湖柳瘦;翻一本書,紅樓春秋;聽一齣戲,最愛黃梅。

一個國家的風雨跌宕,一個人的愛恨情仇,都可以在一齣戲中被安排的巧妙天成,彷彿這個故事就應該是這樣。千迴百轉,無論你我是陌路相逢,還是熟識已久,鶯囀入耳,直教歡喜極人天。

“不要錢,不要家,要聽繡娘唱採茶”,小小的採茶小調,如今成爲中國的五大劇種之一。不同於京劇的大氣磅礴,不同於越劇的婉轉纖細,不同於崑曲的夢幻蒼涼,黃梅戲是靈動的,是律動的,是真實的。若把黃梅戲比作戲曲的人物,我想那便是紅娘吧。梳着桂花香的小髻,照着菱花鏡,撲着桃花粉,點着杏花紅的胭脂。她不是足不出戶的小姐,亦不是世俗老成的太太,她不做夢,帶着濃厚的生活氣息。她的花腔優美明快,清新流暢。不論那齣戲是歡快如《對花》,還是悲愴如《孟姜女》,聽罷直覺得玲瓏可人。“就等告假回故鄉,見了李公子,送他一個狀元郎。”這是《女駙馬》中的唱詞,馮素珍爲了救心愛的李郎,中狀元。着紅袍,插宮花,滿心歡喜,那種嬌俏以及內心的欣喜,從唱詞中呼之欲出。正是這種獨特的跳躍性的,帶着民間舞蹈般的律動的唱腔,使黃梅戲變得充盈且立體。這便是黃梅戲的靈動之美。

沉醉百年採茶調衣襟總帶黃梅香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秦腔的行頭,黃梅戲的姿勢”,單看京劇的行頭就有衣、盔、雜、把四箱。鳳冠,宮袍,長髯……琳琅滿目。而黃梅戲的角色衣服大多料子爲麻和布,女子的頭髮簡單而精緻梳着,點綴着並不繁雜的珠釵,男子則簡單用一絲帶束住頭髮,《天仙配》中,董永和七仙女有段對白“可惜沒有新衣服換,整整衣衫撣撣灰塵;我與娘子拿把烏木梳,十指靈巧能梳烏雲;我與娘子去借菱花鏡,且對明月照面影”,這便是生活的情趣,不濃妝豔抹,亦不慘淡非常。一低首,一揚眉,千嬌百媚。說着最淳樸的方言,是田間地頭最常見的調調,莫不風流。你一句我一句,纖毫畢現。這便是黃梅戲的真實之美。

說到道具,崑曲多用摺扇,“文扇胸,武扇腰,醜扇肚,媒扇肩,僧扇手心,道扇袖”,京劇長劍,“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越劇一時倒也說不上什麼典型的道具,而對於黃梅戲來說,手絹是很有特點的道具。手絹花舞,正好符合了黃梅戲的平易近人。《游龍戲鳳》中有唱詞“好人心原來是假正經,人家的手帕給你塗的滿天星”,手帕是絲絲縷縷的,是飄逸的,是娟秀的,讓人覺得輕鬆,看黃梅戲總是沒有壓力的,它就像小菜去除你的油膩,讓你愛不釋手。

梅蘭芳說:“看我非我,我看我,我也非我;裝誰像誰,誰裝誰,誰就像誰”,而在黃梅戲裏,你無須裝,女駙馬就是女駙馬,七仙女就是七仙女。黃梅戲的悠長是不動聲色的,世間百態,靈秀智慧,都融於一點點的小細節裏。

我不會唱戲,但我喜歡看着一個個角色包容着一切的悲歡離合,那些小情緒,在舞臺上不斷放大,可能現實生活中幾秒的思緒,會演變成幾分鐘的演繹。人生裏的相遇,本來就帶着歡樂,在戲曲裏就像是民歌的對答。你看着它,就知道它有恆久的.生命力。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戲曲畢竟不是生活,但正如於丹所說,她愛崑曲這種生活方式。在一出出戲目中,一段琴音就能挑起一縷情絲,佳節觀燈也能觀出那麼多樂事。戲曲本身就是一種品位,一種享受,很難得,盪滌了千年的時光,還有這樣的藝術能讓我們細細品嚐。我喜歡經得住時間裏盪滌的東西,更淳更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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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百年採茶調衣襟總帶黃梅香2

黃梅戲美文

我是聽着黃梅戲長大的,道理很簡單,我外婆是戲班子裏的,外婆把愛黃梅戲的基因傳給了母親,母親再傳給了我。

一般都說黃梅戲發源於黃梅縣,這種說法是不準確的,。黃梅戲其實生根於鄂東南地區,官方的說法是這樣的“黃梅戲是十八世紀後期在皖,鄂,贛三省毗鄰地區形成的一種民間小戲。”而我們那裏正是處於鄂東南,靠着黃梅縣,所以黃梅戲在我老家是很盛行的,也是伴着我們一代代人成長的。

黃梅戲在我們那兒是很受歡迎的,一般人們都能隨興哼唱一兩句。然而卻很少有年輕人說喜愛黃梅戲的。隨着現代音樂的流行,黃梅戲的受衆越來越少。我對黃梅戲的熱愛從小到大卻只增未減。

記憶中,最令我欣喜與難忘的事便是跟着母親四處“蹭戲”,說是看戲,實在還是跟着去嘗那些美味的小吃零食,因爲母親看戲時的心情通常都是很好的,不會像平時那樣“分分計較”,更不會拒絕我的請求。

沉醉百年採茶調衣襟總帶黃梅香 第2張

人人都可以蹭戲,然而搭臺唱戲實在是一樁“勞民傷財”的大事,只有有錢人家才能辦得起,一般的門戶只有沖喜和送喪時纔會“請戲”,所以看戲這件奢侈的事一年中也碰不到幾回,而僅有的每一次的“蹭戲”都是一段豐富難忘的兒時記憶。

由於忙於學業,近幾年沒再去蹭過戲,最近一次看戲不是去蹭的,而是外婆請的,而這卻沒有增多我的“自豪感”,那次搭臺是爲外公送喪的。

那次搭臺是在外婆爲外公的墳頭添上了最後一抔土後開始的。母親先是幫着張羅着撐戲臺,而後是牽拉着外公的親朋好友們入座。開唱時,外婆和母親坐在最前排,外婆靠在母親身上,母親握着外婆的手,流暢清脆的曲調一直在進行,似乎要爲外公做伴,送他最後一程。不知何時,外婆也上臺了,沒化妝,用她沙啞的嗓音唱起了《小辭店》中的唱段,記得彼時,外婆的眼一直紅着,母親也不時用手揉着眼睛。

用最喜愛的戲劇送最珍愛的人最後一程,這該是一種怎樣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呢?

至今,無事時,我就會想起那次看戲的經歷,而後就會習慣性地打開音樂,一遍遍地聽一曲黃梅,憶一回人情溫暖。

黃梅戲先前也叫採茶歌,我想來,黃梅戲是不是就是我們的先祖在勞作時交流愛意的歌曲呢?應該是吧,否則她怎麼能如此天衣無縫地表達人們的情感呢?

我是聽着黃梅戲長大的,是在愛意與溫情中長大的,外婆將這種愛意與溫情交給了母親,母親又交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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