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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居的快樂美文

來源:時髦谷    閱讀: 1.07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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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香港寸土寸金,滿大街的奢侈品,滿眼的高樓大廈,可居住條件則真是不敢恭維。一家三代五六口人,住個一二十平方也很正常。出門去大街吃飯,和陌生人拼桌是最正常不過的。過馬路、逛街也是摩肩接踵,擁擠不堪。難以想象如此擁擠的生活環境,竟是購物天堂,人人嚮往,真不知幸福感從何談起?

蝸居的快樂美文

小時候,我們一家四口住在媽媽單位宿舍的地下室一個十幾平方的房子裏,什麼樣不記得了,只是偶爾聽媽媽談起。模模糊糊記得那一扇一半在地下,一半在地上的小窗戶,還有袁奶奶一家。

袁奶奶是南方人,長得小巧玲瓏,白淨的臉龐,永遠都梳得光滑整齊的,攏在耳後的短髮。袁奶奶有一個兒子和一對雙胞胎女兒。儘管後來多次搬家,和袁奶奶一家一直都有聯繫,兩個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兩家人,在通訊相當不發達的年代,相處的比親戚還親。

八九歲的時候,我們一家搬到了一個有着十幾戶人家的整齊的大雜院。說是大雜院,是因爲每一家在院子裏各自蓋了一些零零散散、高低不平的小屋,基本都是廚房。廁所是公用的,自來水管也是公用。

聽大人們講,那裏解放前是一所日本人開的`醫院,中間那座房頂尖尖的像教堂一樣的房子,地板是木頭的,下面是防空洞,走起路來,咚咚作響。

因爲他們家男主人是一個單位的經理,所以住的裏外兩間的大房子。其他人則住在大房子周圍,一間一間的,我猜想,大房子一定是醫生看病的診室,我們住的則是病房。

我們曾經跑到那戶人家,拿着手電筒,從地板上的小洞往下面看,看到有臺階,有些陰森森的。後來長大了,還想着,如果哪天那裏拆遷,一定要回去看看下面到底是什麼?也許有日本人的祕密也不一定。

我們住的那間東屋,正衝着中間大房子的窗戶。那時候,電視機還不普及,後來中間那家買了個黑白電視機,一到夏天的傍晚,就放在窗臺上播放,院裏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都搬了凳子,圍坐在窗前觀看,《加里森敢死隊》就是那時候看的,成爲我兒時記憶抹殺不去的美好的回憶。

那間房子有二十平方左右,長長的,就像現在的雙人病房那麼大。爸爸、媽媽、我,還有妹妹一起住,有段時間奶奶也跟着我們住過。家裏一張大牀,一張小牀,由於人多房子小,心靈手巧的爸爸在小牀邊搭了一塊板,板的兩頭用角鐵焊成的三腳架支撐着。白天放下來不佔空間,晚上打開,小牀變成了大牀。牀下面都是抽屜,方便儲放衣物啥的。一套組合傢俱佔滿了南面的牆。組合櫥前面,放了一個摺疊桌子,兩邊放了兩把摺疊椅,吃飯的時候,搬到屋子中間,大家圍桌而坐。房間裏南北方向和東西方向,各拉着一根鐵絲,鐵絲上掛着布簾,到了晚上,簾子一拉,一居室立馬變爲三居室。爸爸在房子外面又加蓋了一間小房,平常做飯洗衣。一個簡易的橡膠袋的太陽能放在房頂,晚上在爐子前面拉上一塊塑料布,廚房就化身爲浴室。我們家雖然擁擠簡陋,但被媽媽收拾的乾淨利落,一家人也是其樂融融。

最是盼着放寒暑假,院裏年齡相仿的孩子有十幾個。外面的公共自來水管那裏有個一米五見方的臺子,我們就在那裏打乒乓球,或是在院子裏捉迷藏,我們家的大立櫥是我和妹妹的藏身之所之一。

院子裏有三棵老槐樹,說它們老,是因爲兩個人抱不過來。還有兩棵無花果樹,一個葡萄架。等槐花飄香的時候,我們就用竹竿去打槐花。等到無花果和葡萄成熟了,種無花果和葡萄的人家,就挨家挨戶送一些讓大家分享豐收的喜悅。

有一天來了一些工人,圍着大槐樹量了又量,聽大人們說,這裏要拆了。我們自然是高興,拆了就說明,我們要住大房子、新房子了。記憶中,他們好像來過三四次,但是,三十五六年過去了,那個院子還是濤聲依舊。唯一不同的是,基本是人去屋空。現在,只有幾個做買賣的租住在那裏。

隨着時間的推移和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我們都住上了大房子,房子比原來大好多倍,但卻沒有了往昔的快樂。一扇扇冰冷的防盜門,阻斷了人和人之間的聯繫,少了許多的鄰里親情。住了快二十年了,對門男主人姓氏名誰我至今都不得而知。

加措活佛說:平靜的生活就像一杯白開水,喝起來淡而無味,卻不知道,正是它的純淨無味,才讓人的生命更有容量,也只有懂得生活的人,纔會在這份平淡中品出甘甜和幸福的味道。

房子大了,心卻空了,好懷念兒時蝸居時的快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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