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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真實的故事通用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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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真實的故事1

那是在一九五五年的秋天,我的師傅方成山從抗美援朝的前線剛復圓,被安排在丹東市的一個運輸隊,每天都要開車經過二道灣,有一天我的師傅開車經過時,由於缺水他把車停在了公路邊,來到一家住戶要點水,就這樣認識了田芳媛。芳媛當年她十九歲,我的師傅他二十三,他每天都順路把芳媛來接送,日久天長他們二人生好感。我的師傅找人去說謀,可芳媛的父母楞不幹,原因是芳嬡一家是回族,回漢兩族不同婚,這條制度在過去是特別嚴。

一個真實的故事通用15篇

我的師傅和田芳媛,二人深愛在心間,幾次“出逃” 都未得逞,被芳媛的爸爸追到火車站。芳媛被爸爸關進黑屋裏,每天只給二頓飯。芳媛被關將近二個月,連急帶氣她住了院。芳媛的病情剛好轉,就被姐姐、姐夫帶回老家―—寧夏回族自治區的中衛縣。我的師傅他乾着急,天天想着見芳媛,圍着芳媛的家周圍,轉了能有大半年,但始終沒見到芳媛面。可憐一對有情人,天涯海角各一邊。

四十年後的某一天,遼寧省報的廣告欄,登出了一篇格外醒目的尋人啓示,說一位危病患者叫田芳媛,臨終前想見一面丹東的轉業軍人方成山,這個消息幾經轉折到了我師傅的耳朵裏,他聽後心情激動淚花閃,他只跟家裏告個別,說是外出旅遊逛幾天,連夜乘車去了寧夏,幾經轉車纔到了中衛縣。接站的是田芳媛的小女兒,說媽媽病危有好多天,不能吃喝也不睡覺,口中念念不斷叫成山,我的師傅聽後他熱淚流,急急忙忙往醫院趕,見了芳媛他哭出了聲,抱着芳媛淚滿面。芳媛用力的睜開眼,臉上微微露笑顏,緊緊的拉着我師傅的手,顫顫巍巍的把頭點,“看來我當初愛你沒愛錯,你是個有情有意的男子漢。今生未能和你做夫妻,下輩子我一定陪你一生到百年。今天我先走一步,奈何橋上再相見。”說完芳嬡她閉上了眼,隻身去了奈何邊。

我的師傅他放聲喊:“剛剛見面你就走,西天路上你太孤單,我苦苦找尋你四十年,沒想到僅僅與你見了一面,你不該走得這麼急,我滿腹的話兒還沒說完。”人生自古誰無死,人生自古誰無憾。我的師傅和芳媛,僅僅相識幾個月,卻深深思念幾十年。可嘆芳媛一世情,不見親人心不死,不見親人不合眼,太慘、太慘。

一個真實的故事2

有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父親、母親和他們的小兒子小超快樂的生活在一起,歡聲笑語總是在耳畔迴盪。每逢週末,這一家子便去草地上放風箏,小超看着風箏越飛越高,一種莫名的快樂也在他的心裏升了起來,在幼小的他固執的看來:家是美好的,父母是愛他的。

可是,幸福就像空中樓閣一樣容易倒塌。小超剛滿5歲時,母親卻患上了癌症。這猶如晴天霹靂打在了父子倆頭上。父親整天奔忙,爲了母親的病不治踏破了多少醫院的門檻,求得了多少無濟於事的藥品;小超則留在了家中照顧媽媽,看着病榻上的媽媽日日憔悴、夜夜呻吟,他十分揪心。他已不知道是怎樣度過那難熬的日子了,他只記得母親輕輕的搭着自己的雙手,說:“兒,我死後不求什麼,只希望你們父子能和睦生活……”

母親還是走了。

父親已是心灰意冷,幾乎是只沒有靈魂的驅殼,他開始酗酒、吸菸、,常常徹夜不歸,第二天才帶着濃重的菸酒味打開了自家的門。在父親的心中,兒子小超無辜的成爲了一個品德差、成績差的壞兒子!

一年級時,剛上小學的小超歡天喜地的奔到家中:“爸爸!你看我帶上綠領巾了!”醉了酒的父親攥着酒瓶醉醺醺的講道:“這麼點小事就高興成這樣,沒出息!”小超吐了吐舌頭跑開了。

五年級時,當小超怯生生地問父親:“爸,學校要開家長會,你去嗎?”可是,父親全不顧小超渴望的眼神,一個眼神也不給,他正和一堆狐朋狗友熱火朝天的打麻將呢!良久,父親終於冷漠的說道:“不去!替你去開家長會豈不是丟臉丟到家了!你煩不煩啊!”小超無奈的聳了聳肩。

轉眼到了高中,在一次數學測驗,數學並不拔尖的小超取得了數學競賽的最高分——90分。他忐忑了一下,還是把這個喜訊告訴了父親。父親的話語既在他的意料之中有時在他的意料之外。“離100還差整整10分呢!有什麼好得意的,這麼差的分數還好意思說!”小超沉默了,父親的話如利劍般,刺痛了他的心。

從此,他搬出家,與父親打起了冷戰。

這一戰一打就是三年,父子倆井水不犯河水,連電話也不打,彷彿是身處不同世界的兩個陌生人一樣,互相僵持着。

終於有一天,父親的手機裏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他激動地接了電話——啊!正是兒子小超!然而,小超在電話那頭平靜得說:“爸,我要出國讀大學了,我在機場……”

父親發了瘋似的趕到了機場,遇見了久違的兒子。幾年不見,他出落得成熟穩重多了。可是眼睛裏少一樣東西——溫暖。小超看着父親昏黃的雙眸,輕輕地說:“爸,你知道嗎?以前我在你面前都很自卑,不管我是多麼的努力,你總是瞧不起我,以我爲恥……爸,現在好了,你看”小超說着,把一大摞的證件塞進了父親的懷裏。父親的眼睛已經早已霧濛濛一片,依稀辨認出託福證書、GRE合格證書、簽證、斯坦福大學錄取通知書、各種競賽的獎項……小超苦笑了一下,不,只能說是嘴角艱難的上揚了一下,說道:“你不是厭惡我嗎?我要從此在你眼中消失了,再見!”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只剩下後面後悔不已、潸然淚下的父親。

如果父親能用心去體會一下兒子的心聲,說一聲:“兒子好樣的!”“父親因爲有你而驕傲!”;如果父親能夠不再淡漠兒子,靜下心來放下架子,與小超多多交流、溝通;如果……可是它們都是假設,這原本近如咫尺的願望卻被父子倆的頑固和成見撞擊得越飛越遠,變得要遙遙無期、隨風飄逝……

唉!要是他們能早些溝通就好了!

一個真實的故事3

自從那件事後,它烙印在我腦袋裏,久久不散......

某一天,當我經過一個快餐店時,無意間看到一個散發惡臭,充滿垃圾的小巷裏。一對年輕夫婦指着一位衣衫襤褸,頭髮散亂的老人說:“爹,別老是躲在這個散發惡臭,充滿垃圾的“垃圾巷”裏!別丟我們的面子了!”那個男的說道。“是啊,爹。您要什麼,我們都給您買。好好的榮華富貴您不享受,偏偏喜歡躲在這裏,存心丟我們的面子嗎?你有這種老爸,真是的!”看來,那位老人就是他們的爹,那對年輕夫婦就是他們的兒子和媳婦。

就在此刻,那位衣衫襤褸的老人,用爬滿皺紋的小手指着他們說:“你們......你們不孝啊......要是你娘......在九泉之下......聽到你說這番話時,她一定......會很傷心的!你們......謀奪我的......家產,還將我......趕出家門。你.......你們......"l老人似乎越說越傷心。

“謀奪?家產?”說完,他從錢包裏拿出幾張紙幣,扔向那老人。“這是你的生活費,自己看着辦吧!”那對夫婦冷笑幾聲,自顧自的走了。這句話他們說得容易,但我卻聽得滿腔怒火。正當我想走過去時,快餐店的服務員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看他們接下來還會幹什麼。

只見那老人站起來說:“你......你們......會遭受報應的!”他說完他想說的話時,倒下了。我見情勢不對,便衝出快餐店,趕到那巷子裏。“長輩,長輩!"我猛搖他,他還是沒任何反應。“會不會是......”我的腦海裏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我將手湊在老人的鼻子前,結果卻是老人沒氣了!我用雙手合攏那老人的眼睛,心裏默默祈禱那老人走得安心,再無任何牽掛。

這似乎是上天的安排,讓我看到了老人的遭遇。我同情那老人的遭遇,同時也不希望我的父母會步那老人的後塵,也爲自己的叛逆對父母深感抱歉,也希望那對年輕夫婦可以回頭一看,痛悔自己,發現因他們的失誤害死了一位孤苦伶仃的老人。

一個真實的故事4

19xx年8月28日,上海市的人們像往常一樣走進上海火車站。

可誰知,這時,狠毒的日本侵略者開着飛機向上海火車站駛來。一發發罪惡的炮彈像下雨一般向火車站射去。頓時,火車站就充滿了慘叫聲、哭泣聲。熱鬧的上海火車南站不一會就變成了廢墟。地上血流成河,空氣中瀰漫着火藥味,到處都可以見到橫七豎八的屍體。

這時,地上坐着一個很小的小男孩,他正在嚎啕大哭。他的父母就是因爲幫他擋住炮彈而失去了生命。他遍體鱗傷,衣服幾乎全都破了。他已經被周圍的環境嚇壞了:周圍到處都是巡邏的鬼子,地上散落着彈片,到處都是逃跑的人。那麼小的孩子能不害怕嗎?

最後,小男孩被一戶善良的人家收養了。小男孩長大以後,自願加入了維和部隊,他要制止戰爭,不能再讓孩子們飽受戰爭帶來的痛苦了!

“和平!和平!”這是孩子們的呼聲。讓我們爲戰爭敲響喪鐘!

一個真實的故事5

1937年8月28日,日機瘋狂轟炸上海火車南站,霎時火車站出現慘不忍睹的可怕景象:斷裂的鐵路、殘破的房屋、滿地的碎磚碎片、婦女的哭泣、孩子的叫喊,使上海的繁華景象瞬間淪爲人間地獄。

在一條鐵路中央,有個孩子坐在那裏哭泣,他用他那無助的眼神注視着周圍的食物,他痛啊!灼傷的皮膚被他那沾滿鮮血的衣服粘連着;那飛到空中的日機,猶如一隻只大黃蜂,盤旋在他的頭頂,深深地轟炸了他那幼小的心靈。

他以後該怎麼辦?他的爸爸媽媽去哪兒了?雙親會不會被炸死了,這都是什麼造成的?對,是戰爭!

戰爭讓幸福美滿的生活變得支離破碎,能讓幸福的孩子失去依靠。戰爭是可怕的,也是殘酷的,但是我們要勇敢,勇敢地用自己的生命保衛和平,爲了不再讓母親失去兒子,爲了妻子不再失去丈夫,爲了兒子不再失去父親,全世界應該一致行動起來,維護和平,制止戰爭。讓天空不再瀰漫戰爭的硝煙。

我們只有一個地球,不要讓戰爭破壞了她的美貌。

一個真實的故事6

請允許我訴說一個真實的故事,也請您靜靜傾聽,我的故事。那天,媽提着一大包東西,“小鵬,走,我們去福建五娘那。”我很驚訝,也很激動,媽終於要離開那自私,自利,自我,小氣,滿小心眼,我做夢都拿着菜刀追着砍的男人了。

那年,我十四歲,初二。來到福建,正是元宵節,依本地習俗,晚上要走龍燈,一個村子的人,一人一盞燈,排着隊,最前面的那人打着鼓,然後浩浩蕩蕩的隊伍從這村到那村,嘖嘖,那場面可真是蔚爲壯觀吶。第二天,五孃的男朋友,我叫他叔叔,拖關係讓我進入了當地一所中學。我的學業穩定了下來,媽媽也找了一份工作,每月有四千多工資,在我看來,這已是份可觀的收入。

小日子似乎就這般平凡安穩地過下去。可是,似乎上天嫉妒我,不讓我也不允許我過平凡生活。我記得很清楚,那天的天,格外晴朗,好似要告訴人們它很好。宿舍外的樹,分外青翠,青到了心裏。小鳥鳴唱着,好似在歌唱這已到的春天很美麗。媽提了一包雞腿進來,室友都出去了,無人的宿舍,只有幾牀未疊整齊的被子在牀上躺着,似乎在營造某種氣氛。“媽會去看一下,聽那男的說,你弟弟生病了。”“他不是我弟。”“你這孩子,媽回去看一下,過幾天就回來。”“那,快點回來。”她走的那天,我在上課,沒有去送。她給我留了一千塊錢,呵,一千塊錢嗎。可是,我已然知道,她不會回來了。

我還知道,她肚子裏有那男的孩子,但是,她卻沒有跟我提過哪怕半個字。如我預測那般,一星期之後她還是沒回來,也沒有打過一個電話過來,雖在意料之中,可是,心還是涼了大半。

畢竟,她是我媽。五娘和那男的吵架了,我跟着五娘去到了江蘇。她男朋友跟了過去。他們說,送我回貴陽,好好讀書,還說了許多之類的話語來安慰我,可我自己心裏清楚,我是他們的累贅。他們要去上海,帶上了我。那天,在上海南站買了一張硬座。

可笑的是,這是我第一次坐火車,一個人,一個書包,就是我全部家當,然後,踏上了回家的征途。五娘打電話過來,由於火車的玻璃隔音效果太好,所以五娘打了電話過來“嗯,嗯,知道了五娘,你回去吧,我路上會照顧好自己的。”轟隆轟隆,火車聲漸漸遠去。望着窗外的山丘,我沉入了自己的思緒中:多麼親切啊,外面是沒有家鄉的這山,這水,這瓦房的。想着想着,淚水不禁落了下來,要回家了。家?我突然驚醒,我的家在哪兒?不自覺自嘲的笑了笑。從她走的那刻起,我便是一個人了,我不再擁有家了。

到貴陽火車站時,已是晚九點。下了火車,雙腿已浮腫,站在出站口,站在來往人羣中間,我迷茫了:我的未來該何去何從?家鄉這邊已然和去時一樣冷着,可我已是一個人。

手機響起,是二舅來接我。坐在摩托車上,寒風撲打在雙臉,眼淚又不爭氣的往下落。不,我不能哭,身爲堂堂七尺男兒,怎可哭哭啼啼。擦乾眼淚,寒風依舊。即使一個人,也要走着。成長的代價得自己付出,卻不應該用淚水去陪伴孤獨。

一個真實的故事7

讀三年級的時候,我的數學老師姓廖,大家叫她廖老師。我對她喜歡得不知道怎麼形容。因爲我和她發生了許多事情,其中一個最溫暖的故事,讓我永遠不會忘記。

我的成績十分好,老師很喜歡我。但是,人必有失敗。在一次我最突出的乘法考試是,我竟一落千丈,考了個八十五分。那一天,我總感覺天空非常黑,老師的神情也不是很好。下了課,老師對我說:“中午放學來我辦公室。”說完,便走向辦公室。我非常害怕。老師生氣時風雨交加,天雷地閃,何況對待我呢?想到這,我出了一身冷汗,真想能來一場大病,被接回家;或者穿越時空,回到考試的時候,考個高分。可現實,我既沒有生病,也沒有穿越時空的機器,還是得接受老師的談話。

我感覺時間過得非常快,不一夥兒,就到中午了。我走一步,退三步,艱難地進了數學辦公室,小聲地說了一身“報告。”“請進。”一個溫柔的聲音打動了我的心。我走了進去。廖老師讓我坐在小凳子上,對我說:“劉仕博,你不要灰心,人必有勝利和失敗。你這一次只是粗心了一下,沒關係。只要下次努力,還可以拿高分。”我內心一震!老師既然沒有批評我。回家的路上,我差點擠出眼淚了,心想:我一定要好好學習,將來回報老師,回報社會,回報祖國,在創我們美好的向西小學。

接下來,我好好學習自己欠缺的部分,在考試中得了一百分。後來,我更加拼命讀書,第一次在期末考第一!老師的臉上露出了花。我也心滿意足。

現在,廖老師退休了。我非常想念她。那一個個她的神情,任時時在空中呈現!

一個真實的故事8

陳佩斯——他有無人企及的才華,也有致命的弱點;女兒一年級下學期繳費,280塊錢,他掏遍口袋,身上只有147塊錢。

光頭的來歷:

1、陳佩斯小時候常與別人打架,便於受傷後縫針才留光頭,後來一直如此。

2、在中國,光頭是平民的一個特殊標誌,所以陳佩斯演喜劇,是最容易讓人俯視的。

此時的陳佩斯夫婦再也看不出是城裏人了。他們的膚質像山上的石頭一樣粗糙,那些長滿尖刺的荊棘,他們可以輕而易舉地一把抓起來。陳佩斯招牌式的光頭也不復存在了,長出了寸許的頭髮,乍看上去,就是一個標準的農民。

去年十月下旬,一車車高品質的“綠色”石榴,從京郊一個叫西三叉村的深山窩運進北京各大超市,這個種石榴的“農民”竟是曾經大名鼎鼎的笑星陳佩斯,他在這裏承包的萬畝荒山,如今已成了果實累累、風景如畫的“桃花源”。

山重水複

多年前,陳佩斯因小品一炮走紅,他鋥亮的光頭、土得掉渣的衣着、誇張的表情和動作,常讓觀衆笑破肚皮。他天生是演丑角的料,愛思考、不炒作,從未傳出什麼緋聞和負面消息,這是觀衆喜歡他的重要原因。尤其在表演了小品《吃麪條》後,無數個商業演出邀請令他應接不暇,忙碌中,他讓在醫院做護士的妻子王燕玲辭了職。那時的陳佩斯特別自信,覺得自己是賺大錢的料,再加上王燕玲當時剛懷孕,於是她就回家做起了全職太太。陳佩斯“走穴”的收入拿回家全部交給妻子。王燕玲專門開了個賬戶,收到一筆錢就往銀行存一次,盡職盡責。

1998年,陳佩斯成立了自己的影視製作公司,先後投資500多萬拍攝了《父子老爺車》、《太后吉祥》和《好漢三條半》。但這些電影都叫好不叫座,一部接一部虧損,曾經頗爲可觀的賬戶日漸枯竭。爲了維持公司的正常運轉,陳佩斯只得繼續四處走穴,用賺來的出場費支撐公司的運營。即便如此,發薪日還是一推再推。於是員工接連辭職,到最後,一個不小的影視公司,連財務都不剩一個。王燕玲不得不出來工作,成了公司不拿薪水的出納。陳佩斯走穴的出場費,還是像以前一樣全部交給她,她再把這筆錢分成若干份,房租、水電、電話、薪酬……一點一點將它們用在刀刃上。

有時回到家裏,王燕玲還拿個計算器按來按去,皺着眉頭想辦法拆東牆補西牆。這時候,陳佩斯就抱着女兒偷偷溜出去,他覺得很慚愧,本來是計劃讓太太做個什麼都不愁的享福女人的,沒想到她最後卻成了白打工的勞動力。

不久後,與央視的一起版權官司,將陳佩斯徹底逼到了絕境。1999年初,陳佩斯發現央視下屬的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擅自出版併發行了他和朱時茂創作並表演的《吃麪條》、《拍電影》、《警察與小偷》等八個小品的VCD光盤。兩人通過登門、打電話和去函等方式尋求解決辦法未果,無奈之下訴諸法律。官司塵埃落定後,陳佩斯拿到了16萬餘元的侵權賠償金。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起官司經一些媒體誇大報道後,被演繹成沸沸揚揚的“央視封殺風波”,直接導致原被告雙方矛盾激化。幾乎在一夜之間,各個電視臺和演出單位就不再追捧他了,他再也接不到任何與廣電系統有關的商業演出邀請。沒了商演的收入維繫,影視公司只能宣佈倒閉。

那時,正逢陳佩斯的女兒小學一年級下學期繳費,280塊錢,但陳佩斯掏遍口袋,身上只有147塊錢,只能灰溜溜地揹着女兒回家去找王燕玲拿錢。從一個人撐起一個公司到連女兒的學費都掏不出,這種高臺跳水的失落感讓他黯然淚下。陳佩斯承認自己那陣子是徹底絕望了。他跟打小就認識的幾個衚衕串子朋友,整天在一起抽菸喝酒貧嘴賤舌地瞎侃,每天都喝得醉醺醺地回家。王燕玲安慰丈夫:“天無絕人之路。你和我都有一雙勤勞的手,一顆聰明的腦袋,還能餓死不成?”

農民夫妻

1999年“五一”期間,王燕玲拉着丈夫到郊外散心。陳佩斯開着那輛又老又舊的“桑塔納”,心裏很是傷感:同時出道的衆多朋友早幾年都換車了,不是奔馳就是寶馬,有人還開上了“悍馬”,只有他還開着拿不出手的舊“桑塔納”……在妻子的引導下,他們的車開進了北京延慶縣井莊鎮西三叉村。下車後,王燕玲沉吟片刻,從包裏拿出一份承包合同,指着眼前的一大片荒山告訴陳佩斯:

“一直沒有告訴你,早在去年,我就用多年積攢的70餘萬私房錢承包了1萬畝荒山。居安思危,就是爲今天留一條退路。”陳佩斯愣住了。1998年,正是陳佩斯事業最紅火的時候。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妻子會在那時買荒山留退路。“我嫁給你十多年,太瞭解你。你有無人企及的才華,但也有致命的弱點。演小品誰也比不了你,但開影視公司你絕對操作不了,經營管理、商業化操作……所有這些你都不懂。”王燕玲說。

陳佩斯站在寂靜無人的山頭上,忍不住淚流滿面。王燕玲等他哭夠了又接着說:“從明天起,和我一起上山,扛着鋤頭到這裏當山民。”就這樣,本以爲一無所有的陳佩斯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線希望。兩口子把女兒交給爺爺奶奶照顧,成了一對農民夫妻。

兩人在山上建了兩間木頭房子,一間是廚房一間是臥室。臥室旁邊的地上挖了個大坑,裏面埋上一口大水缸,外面再用蘆葦條一圍,就是個露天廁所了。平時王燕玲去上廁所,陳佩斯就在廁所門口爲她把風。遇上下雨的時候,兩口子一個在廁所裏面,另一個就在廁所外面把手伸得長長地幫對方打傘。廚房裏沒有煤氣,也沒有煤,漫山遍野的枯枝敗葉是唯一的燃料。每天早上起來,夫妻倆一人背個大背瘻,撿滿一背瘻的落葉樹枝回來生火。爲了節約燃料,他們早已沒有了幾菜一湯的飲食習慣,每天吃的是獨創的“菜飯”——肉、菜、油鹽醬醋,加上米混在一鍋煮熟。每天早上煮一鍋,中午晚上要吃的時候熱一下,就是一天的伙食。

隨着招來的工人陸續上山,墾荒工作就此開始。除雜草、搬石頭、挖樹坑,陳佩斯和王燕玲租貨車運來買好的側柏、蘋果和石榴等樹苗,趕季節爭分奪秒地種下。每天早上天剛矇矇亮,兩口子就穿着深筒套靴出門巡山,一人手裏拿一根棍子撥打前面的草叢,防止有蛇傷人。一萬畝的荒山,從頭到尾走下來得要七八個小時,中間還得觀察是否缺水,有沒有病蟲害。

陳佩斯夫妻倆的衣着打扮儘量“本土化”,他們向山民隱瞞了真實身份,只說自己是天津城裏的一對下崗職工。有一天,一個山民在勞作之餘,盯着陳佩斯看了一會兒,說:“我看你跟電視上的那個‘陳小二’長得很像,你要進城去演小品,準能嚇住真的陳佩斯!”陳佩斯一看要穿幫,趕緊哈哈大笑,說:“我是‘陳小二’就不會帶着老婆承包這片荒山了,多苦呀!”陳佩斯說得推心置腹,加上一身村民打扮,滿身土、滿臉的落魄表情,山民也沒有生疑。

天道酬勤

轉眼間兩年過去了,小樹長高了一大截,昔日光禿禿的荒山也變成了萬畝綠色的林海。山林中甚至還出現了野豬、狍子和狐狸等動物,以及多種鳥類。

此時的陳佩斯和王燕玲再也看不出是城裏人了。膚質像山上的石頭一樣粗糙,那些長滿尖刺的荊棘,他們可以輕而易舉地一把抓起來,手掌和手指有了一層厚厚的老繭。陳佩斯招牌式的光頭也不復存在了,長出了寸許的頭髮,乍看上去,就是一個標準的農民。

付出終於得到了回報,速成的經濟型樹種變成了搶手的木料,果樹也開始掛果,收購的貨車開到了山腳。兩年的付出,爲陳佩斯夫婦換得的利潤是——30萬元。

危機得到緩解後,陳佩斯又不安分起來,他始終覺得自己是個演員。最瞭解他的莫過於妻子王燕玲,她把30萬存款和以前買荒山剩下的5萬塊錢一起給了陳佩斯,告訴他,這是重開影視製作公司的首筆資金,她讓陳佩斯放心去打拼,賺不賺錢都不要緊,只要不揹債就行。她會繼續守在山上,保證每年的穩定收益,給這個家一個穩定的大後方。

影視製作公司重新掛牌,陳佩斯恢復了當年鋥光瓦亮的光頭,他開始聯繫以前的朋友與合作伙伴,打算甩開膀子大幹一場。因爲與央視的關係始終沒有緩解,陳佩斯最後決定跳開電視渠道,在舞臺渠道另闢蹊徑——做話劇。

話劇是冷門,吸引不到投資是最大的問題。陳佩斯那陣開着一輛借來的北京吉普,滿北京聯繫投資方,碰了無數的軟釘子,一無所獲。既然沒人投資,那就自己投資吧。王燕玲給陳佩斯的35萬元變成了l萬元,剩下的34萬全部被投進了話劇《托兒》。這絕對是孤注一擲的一錘子買賣,一旦砸了,就血本無歸。

天道酬勤,《托兒》在長安大戲院的首場上座率就高達95%,在北京連演10場後,陳佩斯帶着《托兒》開始了全國巡演。當《托兒》的第30場演出結束後,就已經收回了全部投資。

因爲有了《托兒》的豐厚利潤作爲資金,隨後推出的《親戚朋友好算賬》和《陽臺》等也都獲得了空前的成功。支付完所有的開支和薪酬後,陳佩斯的賬戶又奇蹟般地從當初的35萬元,變成了20xx萬。如今,陳佩斯最大的樂趣仍是上山種樹。他的夢想是營造萬畝森林,打造一個綠色天然氧吧,讓北京的空氣變得潔淨。

一個真實的故事9

每當週末,我家小區入口處總有一個熟悉的背影坐在那裏,那時一個修自行車的老伯。一個週末的早晨,我推着自行車去讓老伯修理,我還沒走到那兒,一位青年邊跑邊推着自行車來到老伯面前,說:“老伯,快幫我修,我有急事!”“好!”老伯用他熟練的技術開始修理,那位青年急得直跺腳,說:“快點兒,快點兒!”老伯說:“知道了。”老伯的話音剛落,自行車就修好了,“多少錢?”“三塊五。“青年從口修好了,“多少錢?”“三塊五。“青年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五元人民幣往老伯的三輪車裏一扔,奪過老伯手上的自行車,騎着自行車飛快的走了,老伯喊:“小青年你的找錢——”那青年好象沒聽見,還是一個勁的往前衝。

我走到老伯面前剛想說,一個陌生的手放在我的肩上,把我推開,我頓時聞到一股刺碧的煙味兒,一個男子大聲說:“老頭兒,你的生意來了,我要修車。”老伯微微看了他一眼說:“好——”老伯臉上平時那種笑容不見了。那位男子嘴上叼着煙,用輕蔑的眼光看着老伯,說:“老頭兒給我好好修,修不好我找你算帳!”老伯沒有理他,老伯修完後說:“四塊。”那男子把四塊錢給老伯手上時還說了句:“這是你的中飯錢。”

那男子剛走,一位婦女走過來對我說:“小朋友能不能讓我先修?”“可以。”那位婦女對老伯說:“阿伯能不能幫我修一下車?”老伯微笑着爽快的答應了。不一會兒,車修完了,婦女問:“多少錢?”“不要錢,這只是小事一樁,有事再來。”我對老伯說:“老伯,借一下打氣筒。”“好。”我問老伯:“您多大歲數了,爲什麼不在家裏享福呢?”老伯說:“我一個人在家,心裏空蕩蕩的,不塌實,就這麼點手藝,也不是爲了那點錢,可以幫助別人心裏總是甜甜的。”

我聽了老伯的話,我想:不僅是老伯,還有環衛工人等都在爲社會,默默奉獻着,他們只是爲了那麼點微薄的工資嗎?

一個真實的故事10

頭上飄着紛亂的稀疏白髮,就像溝渠邊山坡上一種藤蔓植物的白絲花朵迎風晃動。滄桑灰色的臉上佈滿縱橫交錯的皺紋,純粹一張揉皺的宣紙貼在臉上。斜着佝僂的身軀,顫顫巍巍在水泥路上青煙般移動着。像殘秋,不,寒冬——高高掛在枯枝上的一片顫抖而孤零零的黃葉,那麼讓人憐惜的不忍回頭,也許一眨眼就會被冷風吹得不知所蹤。

在沒有用心來與我這位隔了好幾個層次的姑姑面對面說道時,我總以爲我是這個世界孤獨的疼痛者,也認爲自己經歷着最疼的疼痛。原來,塵世的屋檐下,還有無數人,還有無數事,還有無數痛,還有無數的斷腸人——

年近八十的姑姑,瘦削的很像我曾初學線描時筆下勾勒的老婆婆,那是不成比例的枯瘦人樣,根本沒有肌肉的撐持。一間低頭仍磕碰我額頭的茅草屋,依稀可見透光的小洞不成規則的綴在屋頂,石塊磊砌牆體上的泥巴剝落成千古長城的滄桑,石塊堆砌的土炕上鋪了幾張拆開的紙箱,沿炕後牆旮旯處堆着一牀,不,一片棉花已成黑色棉球串串的破爛被單,炕中間躺着一個三條鋼筋撐持的火盆,左右穿插幾根不知名的枯樹枝,不太樂意的燃燒着,白煙左右搖擺着散向侷促的四周,三根鐵腿火圈上擱着一隻漆黑如墨的水壺,正在冒着水汽。炕對面順牆支着做飯的案板,上面鍋碗瓢盆零零落落的擺着,依稀有幾個泛着黑點的饅頭睡在一隻小紙箱裏。門對面一隻長方形黑色皮膚的木箱,朝裏傾斜着靠睡在牆上,上面擺着一隻香爐,幾個瓶子。我被煙燻的涕淚四流,只有脫鞋矮着身軀坐在炕上,才能讓妻子站進屋子來。

姑姑親切得說着不停,雖然牙齒掉落髮音模糊不清,但依稀辨得明白。她讓我們都坐在炕上,一邊倒開水讓我們喝,一邊忙着要做飯。一間畫家筆下才有的茅草屋頓時充滿了生氣,溢滿了歡樂。姑姑重新揀了幾根樹枝,火燒的紅旺而少了白煙,屋裏暖融融的`清亮了許多。但是我卻仍然淚流不止,心裏疼的酸澀而沒有停止的希望,我只好端起一隻曾經飽經風雨的搪瓷缸一口一口的喝水,剛燒開的水燙疼了我的嘴脣也燙傷了我的心——我是想着姑姑的生活竟然原始的這般傳奇!

姑父曾經輝煌的人生就像美麗的夜晚劃過的流星,只在瞬間給姑姑留下了永久的短暫回憶,最終還是在年老失落中不堪兩個聾啞兒子與太過精明兒子生存衝突中服毒了斷餘生,就那樣殘酷的把無法解決的矛盾留給了苦難一生的姑姑。至此,揹負沉重如山的姑姑艱難的擔起了別人無法企及無法理解的擔子。在被精明兒子的兒子掃地出門後,便和兩個聾啞兒子奮鬥了半月砌築了這間賴以棲息的陋屋。但兩個聾啞兒子之間也鬥爭不斷,彼此不容。姑姑成天得在忙裏忙外之前先要設法安排兩個聾啞的工作,或者安撫兩個聾啞彼此的躁動心緒,常常處在夾縫裏哭天喊地,以淚洗面——

日子一天天在無奈而陰鬱的愁結中過着,我常常無由的撿空買些日常用品去看看姑姑,聊以慰解我還算善良,內心深處無法忘卻也無法排遣的那份道不明的惋惜和隱痛。那個深山深處的偏僻小村莊,那個被世人忽略的悽慘家庭,至此便深深印在我心扉深處。我急切的想,臥在山腳樹蔭下的小茅屋何時會被太陽偉大的光熱照耀的亮堂些!我曾攜聾啞表弟和姑姑去辦過身份證,寫過困難申請,努力想讓他們生活的輕鬆一些。但是……但是……

就在我因病到西安去檢查的那個炎熱的夏季,妻子電話中告知了我一個關於姑姑不幸的消息——在揹着一化肥編織袋中草藥去趕集市的途中,姑姑被一輛摩托車撞倒,然後在搶救的途中就像那片黃葉一樣沉寂於無聲無息裏——

姑姑爲她苦難的一生畫上了一個身不由己的句號。我曾想找機會與她好好嘮嘮她一生的經歷,不單想了解她的酸甜苦辣,也想了解了解她能概括的有關家族與當地社會生活狀況的一些真實歷史,也許她只是這個世界角落的一個縮影,而現實中還有諸如姑姑悲慘狀況的實例存在。一段歷史隱藏着無數故事,不幸的故事揭示着人類文明發展的另一面,有多少有良知的仁人志士能正視並努力於改變這些不公平?不合理?

故事沒有終結,我聾啞的表弟在咿咿呀呀指天畫地的陳述中,我粗略知道了姑姑死後他們遭遇的一切,我不願相信他們被當做了工具和畜生,但滿身的青紫於痕和斷了的手指卻讓我生生的心痛和憤恨了起來,噩夢也許將延續到我的表弟徹底告別這世界的那一天……活着就這麼難嗎?

沒有什麼救世主!假若真是註定着姑姑和表弟這麼悲慘的活一生,那那間茅屋頭頂山間廟宇的菩薩到底誰還朝拜?假若是前世安排的輪迴,那誰還情願留戀這冷漠的人間?

一個真實的故事11

一天,老師給了我們放了一首歌,名字叫做《一個真實的故事》,故事講述了一個女大學生爲了救一隻受傷的丹頂鶴掉進了沼澤,再也沒有上來。同學們聽了都眼含淚水,非常感動。

雖然這個故事非常感人,但我認爲她是不值得的,因爲一個大學畢業的人,她可以爲社會做出很多貢獻,所以她的生命和一隻丹頂鶴的生命是不等價的。見義勇爲是我們應該做的,每個人都不能見死不救,但是應該量力而行。如果一個人掉進了河裏,你不會游泳卻跳進河裏救他,不僅救不了他,而且你的生命也保不住,這就是一種愚蠢的行爲。而且你這樣死去,留給親人們的是什麼,是無盡的悲傷和痛苦。

所以,這個大學生的精神是值得我們學習的,而她的行爲是不可取的。

一個真實的故事12

故事發生在西部的青海省一個極度缺水的沙漠地區。這裏,每人每天的用水量嚴格地限定爲三斤,這還得靠駐軍從很遠的地方運來。日常的飲用、洗漱、洗菜、洗衣,包括飲牲口,全都依賴這三斤珍貴的水。

人缺水不行,牲口也一樣,渴啊!一天,一頭一直被人們認爲憨厚的老牛渴極了,掙脫了繮繩,強行闖入沙漠裏惟一的也是運水車必經的公路。終於,運水的軍車來了,老牛以不可思議的識別力,迅速地衝上公路。軍車一個緊急剎車戛然而止。老牛沉默地立在車前,任憑駕駛員呵斥驅趕也不肯挪動半步。五分鐘過去了,雙方依然僵持着。運水的戰士以前也碰到過性口攔路索水的情景,但它們都不像這頭牛這樣倔強。人和牛就這樣耗着,最後造成了堵車,後面的司機開始罵罵咧咧,性急的甚至點火驅趕,可老牛不爲所動。

後來,牛的主人尋來了,惱羞成怒的主人揚起長鞭狠狠地抽打在瘦骨嶙峋的牛背上,牛被打得皮開肉綻,哀哀叫喚,但還是不肯走開。鮮血沁了出來,染紅了鞭子,老牛的淒厲哞叫和着沙漠中陰冷的風,顯得分外地悲壯,一旁的運水戰士說:“就讓我違反一次規定吧,我願意接受一次處分。”他從車上取出半盆水---正好三斤,放在牛的面前。

出人意料的是,老牛沒有喝以死抗爭得來的水,面是對着夕陽仰頭哞叫,似乎在呼喚什麼。不遠處的沙丘背後跑來了一頭小牛。受傷的老牛慈愛地看着小牛貪婪地喝完水,伸出舌頭舔舔小牛的眼睛。靜默中,人們看到了母子眼中的淚水。沒等主人吆喝,在一片寂靜無語中,它們掉轉頭慢慢往回走。

一個真實的故事13

如果有一天,你的母親提起你小時候不經意間做過的一件小事,請你不要驚異於她的記憶。在母親面前,沒有奇蹟。

——題記

年華似水,歲月如梭。一轉眼,我已由一個小女孩成長爲一個16歲的花季少女了。在我的成長曆程中,發生過許許多多的事,然而隨着時光的流逝,有許多事都一如秋日林間的落葉飄零,只留給我模糊的背影,但有一件事我卻一直銘刻在心。

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入選了學校的舞蹈隊。那年的元旦聯歡晚會我參加了舞蹈《慶豐收》的演出。小演員們的家長也應邀到大禮堂觀看演出,所以我的母親也陪同我一起去了。

演出非常成功。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問母親:“你知道舞臺上哪個大頭娃娃是我嗎?”母親微笑着摸摸我的頭說:“知道。”我感到非常奇怪,就追問道:“我是哪一個呢?”母親說:“左邊第四個。”我更加驚奇了。本來嘛,舞臺上共有十個大頭娃娃,服裝、頭飾都一模一樣,連動作也被教練調教得如出一轍,母親是怎麼認出我的呢?母親看出了我臉上的狐疑,便對我說:“在臺上,你的手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快結束時我看見左邊第四個人微微甩了甩手。你平時被東西扎着時就是這個樣子。”我愣住了,小小的心靈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強烈的震撼。我悄悄地低下了頭,看着母親牽着我的那隻手。我暗想,如果有十個母親同時伸出一隻手,我能辨認出哪一隻手的紋絡是屬於她的嗎?

兒女的愛和母親的愛的出發點、延伸線與着落面都是不同的,因爲她是母親,是純淨的海,而我們只是小小的船,永遠也駛不出她的海。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如果有一天,你的母親提起你小時候不經意間做過的一件小事,請你不要驚異於她的記憶。在母親面前,沒有奇蹟。

一個真實的故事14

面對尤肯達修女的質問,我也講幾個故事。下面每個故事的開頭幾乎一樣,結局也如出一轍,令人深思的是,中間演進的過程各不相同。

故事一

遠古。一片廣袤的草原上,各種動物自由地棲息繁衍。草叢深處,一隻花豹緊盯着不遠處的一羣斑馬。忽然,一道褐黃色的閃電射出,花豹直撲斑馬。這時,草叢的另一邊射出一根長矛,刺向花豹。花豹倒地,而斑馬受驚之後慌亂的跑掉了。草叢中跳出兩個皮膚黝黑的人,他們興高采烈的慶祝自己得到了食物,但當他們把獵物拖回聚集地時,卻馬上被自己的同胞們哄搶一空,一場血腥的廝殺獵捕到食物的兩個人在亂戰中誤傷而死,卻沒有人顧及到他們。斗轉星移,人類在無知中緩緩演進,他們因爲能使用工具慢慢爬上了食物鏈的頂端,人口的數量迅速增長。但他們依舊茹毛飲血,依舊相互廝殺。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天,遠方的天空突然墜下一團火球,火球在人們的仰望之中墜地,把一切燒爲灰燼。過了很久很久,外星人發現了人類生活的遺址,通過研究,他們得出結論:遠古時期,這個星球生活着一種靈長類,它們統治了幾千萬年後,又突然消失了,它們叫恐人。

故事二

還是那片草原。還是那羣斑馬。還是那隻花豹。還是那兩個人。還是以同樣的手段捕獲了獵物。這兩個人興高采烈地把獵物擡回自己的聚集地,同胞們歡天喜地地看着他們的英雄擡着食物凱旋,所有的人都圍着他們載歌載舞。他們正在孕育着最樸素的文明,他們甚至逐漸形成了一種宗教與信仰,人文的氣息蔓延開來。但千百年來他們卻從不相信什麼科學,他們迷信一切,只追求自己所謂的崇拜,只把自己的主奉爲真理,物質文明卻停步不前。有一天有一個人突發奇想,以神的名義把某一天作爲世界的末日。世界末日如期而至,所有的人都在恐懼中自我毀滅了,天空依舊平靜。一個長達千萬年的鬧劇就這樣在人類的自導自演中渾渾噩噩地退幕了。

故事三

還是那片草原,花豹虎視眈眈着獵物,草叢另一邊中,兩雙眼睛露出貪婪的目光。當花豹對着斑馬,發出致命一擊後正準備享用食物時,一柄石矛飛出,刺倒了花豹這兩個人一人擡了一隻獵物返回自己的聚集地,半路上一合計覺得不划算,於是兩人悄悄地把那頭肉多的斑馬藏了起來,把個頭小的花豹擡回部落交公了。這種永無止境的慾望,無形中推進了科技的進步,戰爭武器也日益先進。他們濫用技術,無節制地開採地球有限的資源,物資匱乏,生態惡化,而且道德淪喪,心理陰暗,靈魂無處安頓,戰爭不斷升級。終於有一天,在一場空前的大戰中,人類毀於無窮無盡的核爆中。從此地球再無生命。

故事四

還是那片草原。還是那羣斑馬。還是那隻花豹。還是那兩個人。還是以同樣的手段捕獲了各自的獵物。這兩個人把獵物擡回了自己的聚集地,按照部落規定上交了所獲獵物的一半。他們留下了那隻花豹,撕下了那張完整的豹皮,靈機一動,他們把豹皮套在身上做成了史上第一套可以僞裝的獵裝,最原始的科技發明受到了部落的表彰。這裏的人們有章可循,科技昌明,怡然自樂,種族迅速發展。千百年無戰事,一切欣欣向榮,有條不紊,人們享受着生活,享受着物質和精神的文明。直到有一天,地球上突然來了一羣外星人,他們帶來了更高科技的武器和更先進的文明,他們用武器威逼人類屈服,以文明誘惑人類膜拜。在雙重威壓下,人類屈於外星人,從此地球上再無人類,只有那些苟且的生命。

一個真實的故事15

今天,我在我的語文書上看見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是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者轟炸上海南站時,被記者拍下來的真實情景。

這是一個漫長的戰爭歲月中真實的一天。在上海火車站的一列火車正在駛過。突然,從天空中掉下一顆炸彈正掉火車上面,火車快要炸的時候,有一個婦女聽到聲音後,馬上把自己的兒子從窗口扔了出來,而那個婦女卻留在火車上。就在這時火車“轟”的一聲,那一列火車爆炸了。

那男孩看見當時的情景後就哭了起來,嘴裏還哭着說“媽媽!……”

過後,那裏原本是一個美麗的地方,而現在卻變成了一片廢墟。原本一列美麗的火車,現在變成了幾片廢板。

太陽漸漸落去,在廢區中的孩子還在沙啞的嗚咽之後,沉沉睡去。會有人來抱

走這可憐的孩子嗎?血肉之軀伴隨着鋼鐵碎片,在爆炸中倦曲。

1937年8月28日,戰爭還在繼續。一個孩子在爆炸中呼喊,然後沉睡……我只想對他說:“孩子,別哭了。戰爭即將過去-戰爭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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