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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溜嘴散文

來源:時髦谷    閱讀: 2.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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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討厭着這類人,但昨晚還是讓我見到了真實的這類人中的另類,這類人大多胸無點墨,狂妄自大,又有點自欺人,且很多情況下不知天高地厚,甚至可用厚顏無恥來形容,至少我是極其討厭這類人的。

也說溜嘴散文

說了這麼多,我還是無法定義,不應當是恰當形容這類人,我不知道用“誇誇其談”,“侃侃而談”或是地方話“溜嘴”哪個來形容他們更合適,反正這類人很難界定他們。

常常這類人會在各類場所適時出現 ,用盡天下詞彙,不吝惜絲毫口沫,也不會管了對方樂意於否,口水演變了雨點飛噴而出,像場流感飛舞漫延。

這類人尤見於公共場所,什麼火車站,汽車站,公園還有大廳中的聚餐等,使原本應當文明高雅或丞需文明推進的地方充斥了的他的唾沫星子,搞得聽者無奈還得聽着,更可氣的是間接的影響了周邊不曾相識的人。

試想在候車室你原本一身勞頓,欲在登乘前打個盹休息會,人家一個與你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卻在你旁邊濤濤不絕,說的與你無關但耐聽也好,偏偏又說些不着調的,甚至於錯誤百出。這候車室倒也罷了,大不了當作噪音,擾了倦意未嘗又不是好事,現在什麼港口、碼頭、火車站、汽車站小偷多 沒了睡竟正好精神點看好自己的財物。

這又是公共場合的候車室,如果換在大廳聚餐就失了雅興,原本爲沒個清靜之所閒談而惱 這時再被一個唾液飛舞的傢伙噴射着星星點點的口水,還哪來興致吃飯!並且大廳聚餐侃侃而談者多不是什麼達官貴人,一般他們也不會就此而餐,也許他們要比尋常人私密多些。而可氣的是這多嘴多舌的溜嘴者,盡講些什麼出軌越位極盡荒誕之事,更多的則是黃色露骨的小段子,膽大的更是敢爆料下身邊人的緋聞,也不管身邊有了婦孺,又彷彿有了婦孺他們纔會講的更歡實,更盡興。真是討厭之極,講給自己人聽也罷罷了,偏偏這些人可能又膽子大,大到什麼程度!大到說到興起時會不顧了周邊人的感受,扯了嗓門像演講,彷彿是要把醜事,打情罵俏之話告之於天下之人知曉。可能是話少,又懂的不多,也不怎麼看書的緣故吧,我竟很反感這類人。

聽同事講起他的單位,也是這種人居多,整天不知工作,沒事了或三五成羣聊張家長,李家短,什麼誰家婆娘身材比例勻稱之類,這也不可氣,同事之間百無聊賴,聊些無妨。可氣的是偏偏這類人在單位上又是些好事之人,放了工作不做,也說實在的他們是做不好事的人 ,他們會放了人的尊嚴,放下自己的年長,像個搖道乞尾的小哈巴,在同事面前放完閒話,又搖着尾巴點頭哈腰到領導面前打什麼小報告,說小報告其實是好聽的,說實話就是倒是非,擾亂正常人際關係。這人際關係自是要牽扯上下級,這上上關係一不融洽,自然矛盾重重,工作缺乏動力,一個團隊缺乏了動力,上下猜疑,又何談什麼凝聚力,自然將簡單的工作變作複雜的包袱,帶到工作崗位,影響了正常生產秩序,這種人存在於單位或社會中的成因由來已久,我們常聽諂媚之人或可爲此類人的概括。

對於諂媚,明智者會一笑而過,權當笑話,排遣打發時光;而並非多數人是聖人,是智者能分辨諂媚的初衷,往往諂媚之人也因諂媚成了自家人,領導的自家人。

這類人多數沒什麼真才實學,只是投其所好,懂得察言觀色,巧言聲色以把領導的脈搏。好在從中午到現在一直忙,要不又不知會嘮叨多少話題,會惹了別人煩,間接地也成了“溜嘴”了。

不過昨晚所見"溜嘴"其人卻不怎麼惹人討厭,反倒招人喜歡,讓人心生幾分敬意。由於是周未,趕十點多這次車的乘客總會比平日多些,而乘客也較往日不同,學生和回民佔據了這其中的'大多數,掐着點趕到站的我穿行於人羣中,尋找着座位,還未坐穩車已經駛離了車站。放下揹包,整個人也輕鬆了下來,頓覺四肢無力,渾身酥軟,只想靠了座椅放鬆下自己疼痛的軀體。索性取了手機,通常快速入眠也只有藉助手機,手機中的電子書是自己千挑萬選的,也是自己喜歡的,許多看過若干遍也不曾捨得刪去。但這個時候是不會去 翻閱那些書籍。

隨意打了本電子書,尚未閱讀,車上兜售指甲剪和小孩陀螺的又開始了叫賣,什麼我的指甲剪取自日本手術刀原材料,可以剪鋼,可以剪銅,什麼樣的指甲都剪得了…...我的陀螺遠看像飛碟,近看像航母,大人玩了心不老,小孩玩了將來開飛機…什麼烏七八糟的說詞,要是一個破陀螺能讓大人不老,當年 秦始皇他老人家花那麼大代價派幾千童男童女幹嗎?直接一個陀螺解決問題,有事上朝 ,無本退朝,讓那趙高領了太子及衆臣陪了他玩幾把陀螺豈不悠哉,更主要是怡養身心,長生不老。

呵呵,對這樣的尋解,連我自己都覺好笑,又怎能不有人出來反駁?可能車上太過沉悶吧,在這位極力鼓吹其東西物美價廉之時,有人問其:用你的指甲刀剪你的指甲刀,若剪的了,我要十套,哦!不,我全要了!

尋了音,是對面一位衣着整齊,頭戴回民帽的青年男子,手裏捧了書,微笑着看了售貨的小夥!小夥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有繼續兜售,直視了回民男的臉有些青紫,似要發怒。

喂,就按他說的,要是能剪動,你八塊錢一套,我立馬拿兩拿兩套,好似找到了發泄對象,售貨員小夥將目光轉向了身旁的喊話人:我十元錢賣一套,你卻八元!你不是搗亂嗎?你家的指甲刀能剪動菜刀嗎?人羣發出一陣鬨笑聲,那就剪下火車輪如何?要能剪動,我也要兩套,一套給老婆,一套給我小姨子,嘻嘻!人羣中再度爆發一陣大笑聲。

售貨員青紫的臉有些慘白,只見他拎了盛貨的小筐用力往列車的小茶几一放:你們這不是擡槓嗎?要是你們上班,別人也這樣起鬨你難受嗎?這指甲刀我不要錢了,送你們二位一人一套…說着已將筐中指甲刀摔在了小茶几上,可能取東西太過用力,觸碰了筐中的陀螺,發出了鳥叔的江南style,我把江南style…又引得車內一陣鬨笑售貨員拎了筐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了尷尬的兩套指甲刀孤在人羣的鬨笑中孤獨地躺着…“知道人家爲何敢於這樣做嗎?人家爲何天南地北侃侃而談?人家爲何…”

說話的是那個衣着得體的回族青年,他惹出了這許多話題,這出鬧劇或可他覺得理應由他收場。在一連幾十個爲什麼後,車內沒了吵鬧,大家開始聽起了他的近似自問自答的精彩對白,偶爾在論述中還加入一段英文,使提問足夠有力,回答更加簡練,論述足夠精闢。經過這一鬧我的倦意沒了,有了足夠多的心情去聆聽他們的談話。其實當時我也正在看一本哲學關於生死的闡述,只是沒能透徹理解,而那個回族青年恰也以自己的觀點闡述了生死的關係,只是我是要去上班沒有機會去認識這位青年,也好與他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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